难忘师恩赞母校(扬州大学文学院1980届校友 王美春)
2017年是我入扬州大学文学院的前身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学习四十周年,也是我业余时间从事古诗词研究、文学批评四十周年。在这四十年里,无论是在母校求学时,还是在毕业后的语文教学岗位上与任公务员期间,我都坚持看书学习,利用业余时间从事文学批评,且取得了一定的成就。迄今为止,我在中国文联出版社、中国文史出版社、江苏文艺出版社、南京出版社、陕西人民出版社、黄山书社等国家级、省级出版社正式出版了《笔落惊风雨——写诗成功的秘密》《七彩之光》《汶川地震诗歌漫谈》《历代纺织诗解析》《与缪斯对话》《诗文沧海探骊珠》等文学(主要是诗歌)理论评论著作十种(其中有四种系合著),合计近二百一十万字。在《人民日报·海外版》《光明日报》《中国文化报》《文艺报》《安徽文学》《边疆文学·文艺评论》《古典文学知识》《语文月刊》《学语文》《语文学刊》《四川大学学报》(丛刊)等国家级、省级报刊公开发表单篇文学评论近二百篇,合计八十余万字。有多篇作品获全国性评奖(征文)一、二、三等奖。2010年,我被聘为南通大学生态文学研究所特约研究员。2011年,我以文学批评家的身份加入中国作家协会;2014年,获得了文学创作一级(正高级)职称资格。饮水思源,我怎能忘记老师们对我的教诲?又怎能不赞美培育我们成才的母校?
记得1977年初,我从家乡南通来到位于美丽的瘦西湖畔的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学习,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伙子。从母校老师那里,我获得了理论知识,学会了治学方法,也懂得了堂堂正正做人。在校期间,为我们授课的老师较多,尽管已过去了四十载,但我尚能记得其中不少老师的大名,如执教古代文学的李廷先、徐沁君、黄进德、孙龙父、谈文良等老师,执教现代文学的章石承、曾华鹏等老师,执教外国文学的周而琨等老师,执教古代汉语的蒋逸雪、王善业、班吉庆等老师,执教现代汉语的陈晨等老师,执教文艺理论的谭佛雏等老师,执教写作的张泽民老师,带我们外出采风、并在后来与我合作撰文著书的何琼崖老师,执教历史学的祁龙威老师,执教语文教学法的顾黄初老师,还有为我们作专题讲座的卞孝萱老师等。
一、母校老师教育我们如何做人
人们常以“辛勤的园丁”“人类灵魂的工程师”等来称赞老师。我的大学母校的老师便无愧于这些光荣称号。在我的印象中,无论是老教授,还是年轻老师,他们都对教育事业兢兢业业,诲人不倦。那时,学生不送礼给老师,老师也从不暗示学生送礼。老师一门心思教书育人,言传身教,教会我们堂堂正正地做人。有的老师还坚持带病上课,给我们留下了颇为深刻的印象。记得为我们讲授古代文学的孙龙父老师,也是著名书法家,授课颇具特色。有几次,他在授课中突然离开课堂。起初,不了解情况的我还误以为他对学生不负责任。后来,我得知他是带病坚持授课,中途实在病得不能忍受了,只得离开课堂去医院治疗。如此热爱学生、教学岗位的老师,我居然误解了他,回想起来,真是后悔莫及。现在,我要郑重而真诚地向孙老师表示深深的歉意,但愿已在天堂的孙老师能原谅我当年的误解与无知!孙老师当年分明是在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教我们敬业爱岗,做一个大写的人!如此好老师,我们又怎能不铭记于心呢?
二、母校老师传授我们学习方法
古语云:“授人以鱼,不如授人以渔。”母校的老师深得个中三昧。他们在授课时向我们传授理论知识,更传授学习方法。学习得法,可以事半功倍。多年来,在读书、写作方面,我坚持做到了“三个结合”: 背诵名篇与做好笔记相结合,博览群书与一门深入相结合,学写多体与专攻一体相结合;在研究上,尽量做到“两个贯通”:现当代文学与古代文学贯通,文学与相关学科贯通。这些都是我从母校老师们的授课中学到的方法。就拿背诵名篇来说吧!李廷先老师在为我们讲授宋代文学时,每讲一首诗(词)或散文名篇,都要求我们课后在理解的基础上背熟,下次上课时则点名学生背诵。他对我们说:“你们现在下点苦功,将来定会受益无穷。”正是在李老师的严格要求下,在校期间,我背诵了大量的古代诗文名作,并自觉背诵了不少现代诗文名篇,既增强了阅读能力,又提高了写作水平。背诗文的习惯,我一直保持到现在,的确是“受益无穷”。由此可见,李老师教我们背诵名篇的方法堪称教学有方。我研究古诗词尤其是宋诗,也正是受了李老师的影响。20世纪80年代,我当技校语文教师时,也曾像李老师要求我们一样要求学生多背诵诗文尤其是诗文佳作(不限于古诗文),学生因此学好了语文,也并未因背诵诗文而影响其他功课的学习。我过去的学生如今在写作上有成就的也不乏其人。
三、母校老师给了我奋进的动力
在母校学习期间,我得到不少老师的鼓励。在一次现代文学考试中,我的成绩98分,全年级第一,章石承老师特地在课上表扬了我,给我了莫大的鼓励。毕业之后,我坚持当代文学批评与古诗词研究同步进行,从事当代文学批评便可谓章老师鼓励的结果。
张泽民老师,为我们讲授写作课。他本人是作家,既有扎实的理论功底,又有丰富的写作经验,讲授写作,自然得心应手,左右逢源。他授课时,总是充满激情,语调抑扬顿挫,富有艺术感染力。听张老师授课真是一种艺术美的享受。我们在校时写的文章,不免稚嫩,但张老师总是给我们鼓励。他在我的习作后的批语总是鼓励的多,指出不足的少。记得我有一篇习作《一支笔的陈说》,通过一支笔的陈说,反映社会的变化,有一定的个性。张老师在我的这篇习作后的批语中肯定我写作态度端正,习作构思较好,鼓励我今后多读多写,并在课上对我的习作作了评点。这对我的鼓励很大。可以说,我在校期间与毕业之后坚持写作,便是张老师给了我奋进的动力。
谈文良老师,在我毕业之前,主动赠我绝句二首,写在我的笔记本上,勉励我坚持不懈地学习。遗憾的是,此笔记本在我的一次搬家时不翼而飞。至今想来,我懊恼不已。然而,谈老师对我的鼓励,我都铭记于心,并鞭策自己奋然前行。
正是老师们的鼓励给了我奋进的动力,使我学有所成,笔耕也颇有收获。
俗话说: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”当年的小伙子,如今已成为两鬓微霜的老年人,而且有些老师业已作古,但我对老师、对母校的感恩之心不变。感恩老师、母校,再美丽的词藻也显得苍白无力,唯有自己奋发有为,才是对老师、母校之恩最好的报答。
最后,我要真诚地祝健在的老师们健康长寿,愿已作古的老师们在天堂享乐,并祝愿母校的教育事业蒸蒸日上,再创辉煌!
王美春,男,1955年9月出生,江苏南通人。系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1980届汉语言文学教育专业本科一班校友。王美春新浪博客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u/1240728920

